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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谨慎地扶起南乙的下巴,让他抬起脸来“小乙,我可以再亲一下吗?”他捏住下巴尖的拇指往上移了移,摁在南乙的下唇,超小声说,“亲这儿。南乙还是不说话,直勾勾盯着他。

他总不说话,奏一隅已经习惯了。当他默认了

反正这人喜欢他

蜻蜓又一次点水,照理说是有经验了,可奏一隅没想到自己居然浑身都颤栗了一秒,

这和纱布太不一样了。是根本想象不到的柔软

嘴唇与嘴唇之间,只有一枚小圆珠唇钉,陷在柔软中

他从没想过和喜欢的人接吻会这么舒服

救命,他为什么不早点顿悟,早点恋爱?究竟错过了多少啊,明明16岁就遇到了!

脸烫得厉害,好像一秒从冬到夏,房间里的暖气快把他烤化了。

鼻尖贴着鼻尖,奏一隅贪婪地吸着樱桃啤酒味的气息,盯着南乙的脸,那平静中总是透着锐利和悲怆的瞳孔,此刻湿漉漉的,攒着欲望,“好了。”奏一隅有些磕巴,开始胡言乱语,“谢谢....

谢谢?谢什么啊?谁家好人接吻之后表示感谢的

“不是,我在说什么,我意思是......唔-

南乙两只手摸住了他的衣领,吻了上来。

这个吻简直像闪电一样劈下来,砸得他头晕目眩,把那些没说出口的怪话全堵了回去。

微微张开的唇齿,咬住了他下唇的那颗唇钉,那是他用来替代那枚唇环的,

奏一隅浑身肌肉都猛地收紧,在舔.弄和啃咬下,唇钉被他摘下来了,缓缓地,抽离了。

亮亮的一个小点。南乙像咬住贝斯拨片那样咬在齿尖,盯着他,松开牙齿,

叮的一声,唇钉落在地上

于是新的交吻只剩下柔软的嘴唇

第四个.....

南乙的身体像一根绷紧的弦,似乎很难掌握平衡,压着,推着,将他抵在墙壁上。

他的手攥得太紧了,秦一隅几乎没法呼吸:“唔......松开点儿......

就在他借着短暂的空档说话的时候,舌尖强势地探了进来,他在一瞬间尝到了樱桃味儿的酒,浑身的每个细胞都轰然炸开。南乙越吻越深,手也从摸着衣领,变成直接握住脖颈,唇齿激烈碰撞,水声也越来越重

”怎么.....这么急......

他太压抑了,奏一隅想,这个压抑着痛苦的男孩儿好像从来没有彻底地快乐过。

如果他一直抱着、搂着,好好捧住这颗心,以后可不可以快乐一点?

这些胡思乱想都没在南.发泄的缠吻中

避里啪啦,手衣在紧密摩擦下起了静电,火星子四处乱窜

奏一隅单手将这件快烧起来的手衣脱下来,扔到一边,再低头时发现南乙愣了一秒

他的脸腾一下红了,扯了扯身上的短袖下摆,结巴着解释:“我只是太热了,不是别的意思。

“嗯。”南乙眨了一下眼,盯住了他颈间的纹身,靠近后,偏着头亲了一下,

犬齿刮在喉结上的那一刻,秦一隅感觉自己快爆炸了

“别....等等一一”他掐住南乙的下巴,没章法地去吻他不安分的嘴,怕他再做出什么可怕的事

南乙看上去倒是满不在平,手向上,插入奉一隅的头发,勾着他舌尖

昏沉间他们不知怎么离开了那面白的墙,抱着跌跌撞撞地走,吻却没停,直到奏一隅被他推到床上,重重地倒下去。南乙的膝盖跪在他两腿之间的床沿,俯下身,细细地凝视他的脸

秦一隅这时候才发现,他眼罩也被亲得有些移位,右耳只是堪堪挂着

于是他伸出手,恶作剧般挑开了那个白色的细带,左眼也露了出来。

眼置摇晃着,将落未落,和南乙的头发一样散落

奏一隅的手抚上他的眼角,喘着气,声音很低:“你好漂亮。

南乙没说适,好像并不想听这个,俯下身又一次用吻强行堵住了他的嘴

第五还是第六个

糟糕,数不清了。

他只知道这次没那么生疏。他们好像在这方面有某种天赋,迅速地承接了彼此的欲望。秦一隅舔着他的尖齿,感觉他的后背轻微颤抖。这里和腰一样,好像都很煞感。几秒钟后,他得到了来自南乙身体的反馈,但手指仍旧按在皮肤上,摩挲着,断续地告诉他:“用力点就不会痒......隔着一扇门,迟之阳发酒疯胡乱在唱歌,又难听又好笑,嘈杂的声音被弱化后传进来,提醒他们,这里不只是他们两个可谁都听不进去,湿漉漉的啧啧水声混着喘息,早就形成天然的屏障

某个瞬间奏一隅甚至灵魂抽离,回到那个开着玉兰花的明晃晃的教室,想象着自己转过了身,抓住了那只小幽灵,把他逼到角落里,要挟着接吻。为什么要躲

他快乐又难过。上天应该给每一个人植入一个爱的插件,当灵魂伴侣出现的时候,脑中发出警报,这对他们这样不懂爱的傻子才公平。这样他就可以在南乙出现的第一秒抓住他,不让他跑掉。

他们一起上学,一起逃课,躲在天台接吻,一起练琴,一起组乐队,真可恨第一支乐队不是和南乙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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