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谁？”
说到最后四个字的时候，圣无双的声音，有些颤抖。
他似乎在竭力的保持着平静，作为一个活了数千万年的老妖怪，若放在平日里，他也的确能做到。
但此刻，不是‘平日里’！
他，做不到！
“我就是我，还能是谁？”
苏寒哼笑了一句，似乎是因为这个问题而感到可笑。
话落之时，他再次抬起脚步，朝着外面走去。
“金曜君被围攻了，你知道吗？”圣无双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苏寒脚步不停，淡淡道：“那等强者，居然也会被围攻而陨落，苏某的确惋惜，但这些，跟苏某无关。”
“他没死！”
圣无双苍老的眼眸有些发红：“他还活着，而且，我知道他在哪里！”
苏寒依旧未曾转身，但双眸却再也无法保持平静，有泪水猛的涌出，打湿了面庞。
“你就真的不想知道？？？”
眼见苏寒即将走出房间，圣无双近乎是嘶吼出声。
他在盯着苏寒，死死的盯着！
只要苏寒有一丝动作，哪怕是极其轻微的动作，他都会看的出来！
可让他失望的是，苏寒的脚步，并未停顿。
仿若这一切，真的跟他没有关系。
“金曜君明明可以去上等星域的，我们都可以去上等星域的，但我们没去，我们都在等一个人，而他……也叫苏寒！！！”
当苏寒的身影，彻底走出房间之后，圣无双那竭嘶底里的声音，从后面传了过来。
“对不起，对不起……”
苏寒心中疯狂摇头，眼泪彻底浸湿了眼眶。
他在喃喃，在自责，在愧疚。
无法形容的复杂情绪，五味具杂，从他心中弥漫而出。
那是一种……
难受到了极致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