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白滢的话却将这弧度擦拭掉。
“以后未经我同意,不得作出逾礼之事。我是个待嫁闺中的女子,经不得已婚男子的逗弄。”她轻咳两声,气息不稳。
“这……”彰华想告诉她,他的那些妾侍全部都是父皇与母妃硬塞给他的,父皇权倾南翎,而母妃乃生身之母,他也有他的无可奈何,然于感情上,他对她始终如一,自打三年前对她动心,他从未变过,哪怕他姬妾成群,仍旧未行敦伦之礼。
他抿唇不语,用沉默回应她的提议,他不想答应她,不想太“纵容”她。
彰华待到下午才离开。白滢心中想的却是另一事。
她早晨在正厅门槛时无意听到彰华与爹爹哥哥的谈话,说是近来散播陆峰贪污受贿却被无罪释放一事屡次受阻,国人对此事毫不知情,她隐约能猜出彰华此举的目的,对默娘讲道:“默娘,我要去一个地方,你不要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