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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拿到一边,两手撑在南乙的身侧,又一次将距离拉近,近到鼻尖快要相贴。但半秒也不到,他偏过脸,靠到南乙耳边,很小声问:“我看起来是那么饥渴的人吗?

南乙明显感觉自己心跳加快了,但他不想上奏一隅的当,于是掐住奏一隅的脸,让他离自己远一些,颇有些冷酷地把话题转移到上一句:“你同不同意?被捏住脸的奏一隅乖乖点了头,“同意。

循序渐进是一个男人最好的美德

奏一隅握住了南乙那只掐住他脸的手,轻捏了捏。以为是掐得有些痛,南乙松了松手,没想到奏一隅直接捉着他手腕向下,将虎口对准了他的脖子又是那个迷惑人的纹身,一切的错位都是从这里开始的。他能感觉到,奏一隅的喉结在自己的手中上下滚动,是完全鲜活的,清醒的,自愿被掌控的南乙盯了盯纹身,又抬眼看他,挑了眉:“干什么?

“亲我。”秦一隅凑过去,眼睛盯着他嘴唇,用气声要求他,“像昨晚一样。

说完,他自己已经先吻了上来。只是一个很轻的吻,但却勾起更多关于昨晚的记忆,南乙皱着眉,睁大了眼,可下一秒,秦一隅抬起手,将他唯一没有被蒙蔽的眼也遮住。然后他轻柔地挑开了唇缝。南乙被迫尝到了久违的奶油味,这含他在一瞬间想起了上次奏一隅在黑暗中为他过生目的画面,火焰照着的他的脸,甜蜜的柿子香气。但又不完会相同,这次是草莓的酸,混合淡淡的薄荷味道

最初他还是有抵抗的,但奏一隅的进攻太过轻柔,没有了梦中的强势和逼迫,他几乎没有理由去抵抗,理智就像一拳打在棉花上。渐渐地,舌尖被勾出来,一丝仿佛根本不属于他的念头也连带着被拔出了。像上次那样,有什么企图往外爬,不受他控制忽然。他感觉奏一隅的手按到他的腰间。很痒。他本能地想躲。却被控住了后脑

“想停就掐我

他简直在用念咒语的音色和语气在说话。南乙胡乱地想

明明手指就摁在他最脆弱的地方,可他根本下不了手。

直到齿尖被舔过,南乙浑身麻了一秒,本能地咬了下去

血的腥甜涌起,秦一隅吃痛地哼了一声,退出去低头捂住了嘴。南乙也立刻松了手,想扒开他的手去检查“没惠儿吧2

”有事儿。”奏一隅含糊着不撒手,“你昨晚都没咬我。

能不能别提昨晚了....

南乙头都大了,

“你别碰我牙齿。”他低声说,“其他都行。

奏一隅抬起头:“你那儿是很敏感,我知道。

”你闭嘴吧。

“可以试试脱敏治疗。

南乙只想离开这里:”我走了。

“哎别啊。”奏一隅拖住他的手,“还没完呢。

”什么没完?”

“接吻啊。”秦一隅大言不惭道,“昨晚.....

“别提昨晚了。”南乙终于忍不住出声打断,并且警告他,“你不是说我怎么样都可以吗?那我再提一个要求,每天,最多亲三次。秦一隅急了,“多少??

他一脑门子问号。

谁家谈恋爱还规定每天的接吻次数啊?一天就亲三次嘴儿,这也太素了

他看着也不像是纯情小男生啊,怎么脸皮薄成这样

昨晚那个抱着自己啃了十几次的是被鬼上身了吗?

“就三次。”南乙冷着脸说,“行就行,不行就算了。

眼看人又要走,奏一隅赶紧抓住他的手,笑嘻嘻哄着:“别别别,行,都行,我都答应你。

他得寸进尺问:“明天开始行不行?"

南乙直接站了起来:“从现在开始。

就这样,他半推半就地接受了这个并不正常的关系,并在脑中极力地模糊这个词的定义。这转变来得太突然,太没有道理,完全超出了他的控制。明明他只想要成为奏一隅的队友,成为那个能比肩他的贝斯手。怎么会差一点厮混到床上

奏一隅又是怎么想的?梦游的时候吻他,是潜意识在作祟,那清醒之后呢?他昨晚是清醒的吧,是觉得他亲起来还不错?还算舒服除此之外他想不到更多了

他潜意识地划定了一条界线,线以内是单纯消解欲望的需求,线以外是一片空白,南乙决定不去想只要稍稍越界,他就会想起高中时曾经在天台目睹过的一次次告白。

每一次都以失败告终。奏一隅长了一张生来就要被人爱的脸,他根本不需要索取。爱和社会资源一样,都是拼命涌入那些不需要的人怀中面对告白不成恼羞成怒的对象,他只会笑。

[你为什么要生气?我表现过一点点对你的喜欢吗?

[那算喜欢吗?不是吧,只是好奇而已。]

甚至后来,所有人都传无序角落的贝斯手许司和他关系匪浅,更有甚者,在拍到许司从他家里出来之后,直接传他们在偷偷恋爱。那时候的南乙是完全不相信的,不是出于信任

他只是笃定奉一隅根本不会爱上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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