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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和之前的C组排练厅并无太大差别,同样的设备、舞台布置和环境,最明显的差异在于,人少了很多。”恒星时刻乐队已报道,B组排练室全员到齐。

背景音结束后,四人身后的大门也缓缓关闭。

不知是因为这里的灯光设置问题,还是没休息够,南乙明显感觉眼睛不太舒服,眯了眯眼

“怎么了?”秦一隅第一时间察觉,“不舒服?

南乙摇了摇头,“没事,

整个排练室看上去很空,台下只坐着两支乐队、六个乐手。即便算上他们,一共也只有十人

只占第一赛段所有乐手的一半

尽管第一次进入C组时,气氛也不算多么好,但作为新加入的乐队进入B组,难免会有一种插班生的感觉。在看到他们进来之后,坐在座位的两组乐队并没有立刻站起来,也没有主动打招呼,和之前在C组的状况差不多,他们的目光还是会不由自主地盯着奏一隅,只是现在还多了一个观察对象,就是南乙。而对面前两支新的对手,南乙也做了一些功课。在上一赛段,B组也同样有五个乐队,livehouse之后淘汰三只,只剩下两组。一组叫[尤利西斯的指引],另一组则是[刺杀旦]。

在首期节目中,这两组也都是排练室对决的胜利方,掌握了加分优势,从淘汰赛杀出重围,

刺杀日乐队是=个女孩组成的,她们的整体打扮颇有些暗黑中式风格,全黑的装束,连口红都是黑色的,气场很强而尤引乐队的打扮则没那么大视觉冲击,一个戴着黑框眼镜的短发男孩,一个黑长直,还有一个戴墨镜的紫色短发女孩儿,气质非常统一一一都恹恹的,很丧,没有一个是完全睁开眼的。迟之阻扫了一眼,心想把一身黑的南乙扔进那组女生里,再把睡不醒的奏一隅扔到另一组,好像也完全没有违和感气氛有些微妙,他压低嗓子,用几乎只有南乙能听懂的“蚊子叫”声音小声说:“感觉不好惹啊......令他没想到的是,严霁竟然也对他说的话完美解码,微笑着问:“我们四个乍一看也不好惹啊。

迟之阳听完一愣,视线朝身边几人瞟了瞟,然后代入到第三视角:一个在第一期节目一战成名的臭脸贝斯手,一个总感觉会笑眯眯使诈的白切黑键盘手,一个出了名精神不正常的超高人气吉他手还有我,一个一看就非常牛逼且长得很帅的鼓手。迟之阳想着,理了理帽檐,觉得严霁的话的确非常有道理奏一隅挑了挑眉:“咩咩想什么呢?

南乙也挑了下眉:“你怎么知道我给他的备注是这个?

秦一隅惊讶,然后撞了撞肩膀,“那你给我的备注是什么?

严霁有些无奈:“不要讲小话啊朋友们。

说完,他带领着说是去打群架也完全不违和的三人朝观看席走去,并且抬起手,露出相当标准且友好的笑容,冲另外两只乐队打了招呼:“你们好。刺杀旦的三个女孩儿率先站了起来,她们坐着气场一米八,可一站起来,个头一个比一个娇小,和恒刻四人组面对面站着,有种诡异的萌感奏一隅似乎发现了什么,低头,仔细瞅了瞅,指着其中一个穿黑色马面裙的女孩儿说:“你的名字挺有意思的,绣眼.....本人还没来得及解释,一旁的南乙先开了口:“是一种鸟的名字。

”你好厉害。”站在绣眼身边、穿黑色旗袍的女孩明显有些惊喜,“你是第一个说对了她名字的人。“你怎么知道?”奏一隅扭头看向南乙。

“我外婆很喜欢鸟。”南乙低声道

他还记得外婆有一本厚厚的书,里面全是各种鸟类的图片科普。小时候他总爱缠着外婆,让她给自己介绍各种各样漂亮的小鸟。其中就有绣眼,青绿色羽毛,眼睛上有一小圈白色绒状短羽,叫声嘹亮。想到这里,他不禁陷入儿时的回忆。忽然地,一只手搭在他的肩上,手指轻轻地抚摩了他的肩。

南乙转过头,对上奏一隅含着笑意的一双眼。戴着冷帽的他有几分慵懒的少年气,朝南乙的耳边靠了靠,“这都认识,真厉害。‘“是啊,一般人都不知道的。”方才那个穿旗袍的女孩儿露出笑容,爽朗介绍,“我叫礼音,队里的贝斯手,绣眼是我们的吉他手兼主唱。说着,她又指了指最左边穿黑色Io裙的双马尾女生:“这是我们的鼓手闽闽。

严霁有些官方地点头微笑,“我们是.....

”你们挺有名的。”礼音说,“我们都认识。

一旁的奏一隅看向隔壁,自言自语般开口:“怎么突然少了一个人.....

听到这话,南乙也看过去,的确只剩下一男一女,正觉得奇怪,忽然听见身后传来幽幽的陌生声音,“这个辫子是接的,还是自己长的......

一回头,他看见迟之阳身后莫名多了一个人,黑色长发,脸色苍白,明明长得挺好看,就是莫名给人一种鬼气森森的感觉他修长的手指捏住了迟之阳的小辫子,吓得迟之阳“啊!”了一声,下意识往严霁身旁躲

"你谁啊!什么时候跑我后面去的!

黑长直小哥咧开嘴笑了一下,慢悠悠道:“刚刚,我就是......想摸一摸你的辫子。

奏一隅这时候才慢半拍地睁大了眼睛:“我去,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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